干她手中的水渍,温声轻哄:“不气了?”

哼……华浓拉不下脸,指尖落在门把手上准备将门拉开,却被人从身后摁住手背。

她侧眸望去,入眼的是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眸和逐渐放大的脸庞。

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菲薄的唇贴上来攻占城池,掠夺她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新鲜空气。

有些人的存在就是毒药,而陆敬安便是华浓的毒药,一沾上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辗转反侧的吻落下来让人逐渐沉沦,如同海上的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萍,让人几经沉沦,喘息不定。

华浓被人抵在门背后,腿软的险些往下滑,陆敬安见此,伸手一把卡住人的腰,提留着她坐在洗漱台上,大理石面板上还残留着洗漱时的水渍,屁股一挨上去,惊得人一哆嗦。

男人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,拖着她的屁股起来垫下去。

湿热的吻一路往下。

落在她的锁骨上,唇齿轻轻啃咬着,惹得华浓嘤咛声不断。

娇喘连连,盥洗室里一触即发。

男人的掌心顺着她的衣衫下摆正准备往上时敲门声响起。

刹那间,华浓跟只受了惊的猫儿似得,浑身汗毛耸立,推开陆敬安.

男人忍着情欲,压着蕴火,嗓音喑哑:“有事?”

门口佣人听见喊着怒火的询问,吓得有些失神,颤颤巍巍开口:“少爷,姜小姐让我来喊你们用餐。”

陆敬安眉头微微蹙起,眸子带着狼性,嗓音冷厉:“知道了。”

佣人听到回答,转身逃也似的离开。

这日,晚餐过后,陆敬安跟陆储进了书房,再出来临近十一点。

华浓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,徐姜抱着电脑在看文献。

徐蕴正巧拿着毯子准备盖在华浓身上。

见陆敬安从书房出来,嗓音刻意压低,似乎怕吵醒华浓。

“外面在下小雨,浓浓睡着了,就别跑来跑去了,我让阿姨把房间收拾一下,晚上留宿?”

陆敬安行至沙发旁,看了眼呼吸平稳的人,嗯了声,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陪会儿浓浓,我上去收拾收拾。”

说是收拾,其实也快,家里的房间每日都有专门的人打扫,他们上去无非就是换个床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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